”
“以河东盐为例,一车十引两千斤,不过售卖五两而已。及万历年间,经皇帝下旨才涨至七两,与淮盐相比,何其廉也?”
张顺闻言心里估算一番,发现淮盐千斤价值五两六钱一分有余,河东盐才价值三两五钱,整整便宜了二两一钱一分。
而陕西池盐千斤则作价四两二钱一分有余。
“那孔先生的意思是?”张顺不由试探道。
“我池盐也,成本低廉!”孔闻謤闻言不由笑道,“如今义军又不须照顾淮盐盐价,岂有舍利与人的道理?”
“以我之见,第一要招募人手,增产池盐至七千万斤。”
“第二要向盐户征税,每千斤征收白银一两七钱,夺其厚利。”
“仅此两项,可增收白银十万五三千两!”
“这……”说实话张顺真的心动了。
原本河东盐都能做到千斤售价二两五,那么千斤售价达到四两二钱一分有余的池盐,征收其差价一两七没问题吧?
如果真没问题,与其利润被这些盐户屯了,何不征收“生产税”,以减轻义军财政压力?
一匹战马十余两,仅这一项收入便能购买战马万匹,由不得张顺不心动。
“只是陕西人少,如何吃得下这许多盐?”张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