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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脆就有备无患,将他调离了老巢,且放身边看顾着。
“也成,只是用什么理由呢?”洪承畴捻了捻胡须,不由问道。
“是这样,前些日子我不是组建了一营火铳营吗?”张顺不由解释道。
“那徐全前些日子给我回信的时候,特意提到这火铳营步战还成,就是尤其惧怕骑兵。”
“当初就王朴那厮四五十骑,差点就冲烂了徐全的铳刀方阵。”
“我就寻思要不要添加点长枪手,以抵御骑兵的冲锋。”
“结果我那婆娘倒提醒了我一句,说‘凉州大马,横行天下’,如今义军已经占据了甘陕等地,良马甚多,何不组建骑兵,以骑攻骑。”
“我意将此人调过来,为我组建骑兵,也算是坏了他的根基。”
“好,好,如此甚好!”洪承畴一听,也发现张顺这办法真的挺毒。
那李际遇的根基不外乎两点,一则是登封故乡,二则是麾下苦心经营的一营人马。
张顺不但把他调离的故地,更是夺了他的兵马,让他一切重头开始。
而且由于骑兵的特殊性,骑将若想有所作为,实在是难上加难。
如此这般,想必这李际遇也应该按捺下心思,老老实实为舜王卖一辈子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