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灭,秦贼不可以轻剿。”
“如今之势,唯有先守而后攻,先静而后动!”
“爱卿也如此说,当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?”崇祯皇帝不由颓然问道。
“攻守之道,奇正相生,陛下何来‘没有一点办法’之说?”杨嗣昌不由愕然道。
“啊?爱卿请讲。”对崇祯来说,如果不能无脑送,那肯定就是怂了。
“其策曰:饷,曰:兵,曰:将!”杨嗣昌闻言连忙道。
“一处平贼之饷议得,兵马未动粮草先行。试观孔子与子路论政,必先足食而后足兵,理至明也。”
“今议官兵一十二万,每步兵一名,日给五分计给七万四千名,该银一百三十三万二千两。”
“每马兵一名,连草料日给一钱计兵三万六千名,该银一百二十九万六千两,以上共银二百六十二万八千两。”
“银将安出?”崇祯闻言不由苦笑道,“如今内帑、太仓皆尽,为之奈何?”
“无他,唯有加剿饷、练饷,待天下平定之后,再与民休息!”杨嗣昌沉默了半晌,不由低声道。
“好吧,只能......只能如此了,唉!”本来崇祯想说“只能再苦一苦百姓”,却发现好像这句话都快成自己口头禅了。
“这一十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