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扶他。
结果,张顺摆了摆手,低下头颅实实在在的给那老者磕了三个头。
“舜王!”一圈人全惊呆了,自古尊卑有别,岂有父母官跪拜百姓的道理?
“本王起兵本为百姓,定然不能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能放过一个恶人!”张顺脑门上还沾着泥土,却慷慨激昂道。
“尔等可有诉状?可以呈上了,以付有司审问!”
“啊?”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,原本他们便是被人雇来闹将一番,哪里准备了什么诉状?
张顺这时候早已经站了起来,他这一拜其实并非只是作秀,而是再表达对那些“枉死”之人的愧疚之情。
无论他说的是多么慷慨激昂,无论他的理论是多么义正言辞,但是他内心清楚的知道这些人其实都是死于他手中。
一家哭,何如一路哭?
然而一家哭又如何不是哭?
血还是要流,事依旧要做,张顺也只能聊以**罢了。
“舜王殿下容禀,诉状在此!”那死者儿子闻言不由连忙擦了擦眼泪,一边把手伸进怀里,一边膝行过来道。
“哦?”张顺下意识上前了两步。
“狗贼,纳命来!”却不意张顺刚一近身,只那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解腕尖刀,猛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