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却无可奈何。
不意有人扯了扯他,张伯鲸扭头一看,来人居然是原大明五省总督洪承畴。
“哼,无耻之徒!”张伯鲸冷哼一声,拂袖就走。
“哎?这位老弟,大家都就座了,你怎生还站着?”不意有一个身着破破烂烂的老道士又上前扯着他,笑嘻嘻问道。
张伯鲸见他像个面善的,不由收了脾气,兀自寻了一处偏僻之处坐了,自顾酌了一杯酒。
他这才苦笑道:“老先生有所不知,主人家这里看似高朋满座,实则都是鲜廉寡耻之徒!”
这我如何不知?这不都是我害的吗?
“张道士”嘿嘿一笑,不由反问道:“那这......你岂不是把自个也骂进去了?”
“没错,我也该骂!”张伯鲸闻言差点都要哭了,“你说好端端的一个雄镇坚城,里面有三万精兵防守,怎么就这样轻易丢了呢?”
“我张伯鲸书香门第,忠心耿耿,如今又落了一个‘从贼’的恶名......”
“好了,凡事都看开点!”“张道士”闻言忍住笑意,劝说道,“这木已成舟,即便是寻死腻活也无济于事!”
“老弟何不将错就错,借机寻些好处?”
“好处?什么好处!”张伯鲸不由怒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