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便把他“卖了”。
“啊?那个......那个是本官遇人不淑,竟然被那厮骗了!”张伯鲸干笑道。
“我本打算让他诈‘顺贼’入城来杀,不曾想居然弄假成真,以致有今日之祸!”
“哦,原来是诈降?”俞冲霄恍然大悟道。
“没错,没错,就是这个意思!”张伯鲸看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,不由大喜,连忙劝说道。
“如今‘顺贼’正是无防,只要俞总镇痛下杀手,保证让他活着走不出榆林城!”
“到时候,朝廷这边自然由本官为你解释请功,到时候封妻荫子......”
“不!”俞冲霄听到这里,不由冷笑道,“恐怕到时候,是张抚军封妻荫子、加官进爵,而本镇却是意图谋反,阖家灭族是吧?”
“俞总镇,此话怎讲?”张伯鲸本道自己已经说服了俞冲霄,不意竟然有如此变故。
“张某并非那两面三刀之人......”
“是吗?”俞冲霄闻言不由讥讽道,“那本镇本是延绥总兵,掌握榆林兵马。”
“既然抚军有诈降之意,那为何不找本镇商议,反倒寻那败军之将左光先?”
“怕不是你俩早就打好了算盘,准备拿俞某人的头颅向新主子请功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