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杀了官兵,夺了火炮,实在是平生奇耻大辱。
唯有那梭船体小,形如织梭,竹桅布帆,吃水七、八寸,仅容二、三人。
其行驶灵活迅速,遇风涛可移入山麓,遇浅滩又能随意拖动,根本不惧地形复杂之处。
得了游击的命令以后,顿时百余艘梭船如同蚊虫一般动了起来,很快的投入到前面密密麻麻的芦苇荡中。
只是等了许久,竟然没有半分动静,那游击不由有些焦躁了起来。
究竟怎么回事?难道贼人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?
正当这游击心神不定之时,突然听见一声惨叫,随即有二三十只船只慌慌张张的从芦苇荡中逃了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”那游击不由大声呵斥道。
“将军,不好了,里面......里面贼人......”为首那士卒气喘吁吁,连话也说不囫囵。
“上来好好答话!”那游击皱了皱眉头,然后又下令道:“火炮对准那芦苇荡,谨防为贼人所趁。”
“你们几个,先把他拉上来!”
莫非是火攻?水师最怕火攻,所以他一看到芦苇荡就心神不宁。
“啊!”正当他思虑不定之时,突然一声惨叫正在他耳边响起。
游击将军扭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