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反问道。
“那是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蒙蔽了!”
“那如果上古之时,乱臣贼子就无法蒙蔽了人心、公道?”张顺追问道。
“因为......因为你们就是天生的反贼!”葛麟突然大喝一声,死死的攥着拳头,脑门和胳膊上都青筋凸出。
“嘿嘿!”张顺闻言不由乐道,“我听说你去西宁平定了马安邦之乱,不知那马安邦何罪?”
“乱......乱臣......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!”葛麟突然口吃了起来。
“那马安邦也是天生的反贼吗?”张顺笑了。
“不.....不许你这么说他!”葛麟突然猛地站了起来,魁梧的身躯压了过来。
“舜王!”王锦衣连忙抽出腰刀,拦在张顺面前。
“没事,没事!”张顺拨开王锦衣道,“只有道理说不过人之人,才会试图以势压人!”
“你!”葛麟张了张口,本想辩解些什么,最终无力的蹲了下去,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那马安邦又何尝不是个义士?
当时朝廷以低价强行收购战马,其行径和土匪无疑。
西宁地处边陲,百姓多以牧马为业。若是被夺走家中马匹,恐怕一家老小都要饿死在家中,如何肯依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