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夷不两立”,“汉虏不相盟”之类的胡话来,洪承畴只会认为他不适合当一方之主。
“那洪先生以为如何能说动哪多尔衮、岳讬之辈?”张顺不由问道。
“彼辈蛮夷唯利是从,不过些许财货罢了。如果不行,不如仿照盛唐旧例,许其尽取西安女子财货可也!”洪承畴得意洋洋的应道。
他颇有几分张顺只肯点头,就要不顾艰辛的前往北方当一个三寸不烂之舌的说客。
“非也,非也!”张顺闻声摇了摇头,恨铁不成钢道,“洪先生却是小觑了后金!”
“彼辈自割据辽东一来,已经立文法,设官吏,历经两世而连破大明边军。”
“如今其之所以困顿者,不过是以小博大,以弱胜强,蛇不足以吞象罢了!”
“其所困者,一曰粮草,二曰人口,故而其虽强入关而不能立足,蓋以待时机也!”
“本王欲夺天下者,非大明之天下,亦非后金之天下,乃天下之天下也。”
“岂可养虎为患,反受其咎?”
“这……不至于此吧?”洪承畴闻言不由一愣道,“彼辈不过塞外小族,比之当年俺答汗又能如何?”
“不过封其为顺义王,答应互市,可也!”
“老奴无德嗜杀,不如俺答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