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定的道:“为今之计,不过战守两策罢了。”
“熊文灿这才有备而来,麾下兵马又倍于我军,诚不足战。若战,唯有以守疲之,然后觑其破绽,然后伺机而动。”
“如今城中除却远在淅川的吴先一营以外,只有我等四营人马。我意一人负责一处城门,尽快配备守战之具,以待官兵,诸位以为如何?”
“好说,好说!”众人闻言连忙应了,唯有任光荣皱了皱眉头道,“只是贼子火炮凶狠,不知将军可有应对之策?”
萧擒虎闻言不由笑了,一脸神秘的说道:“诸位且附耳过来,吾有一计,保证他熊文灿火炮虽狠,却劳而无功!”
众人闻言哪里肯信?他们不由把耳朵伸了过去,萧擒虎如此这般述说了一番,众人不由拍案叫绝,遂各自领命去了。
萧擒虎这才暗松了一口气,连忙取了纸笔,书写了书信一封,管教士卒连夜送往洛阳。
如此又过了两三日,湖广巡抚熊文灿才率领大军赶到了南阳城下。
镇南将军萧擒虎登城一看,不由心中一凛。
只见那城外人山人海,数阵官兵密密麻麻列在城外,好像无边无垠一般。
当先一排是官兵的火器营,密集的排列着八十余门火炮,黑洞洞的炮口斜指着南阳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