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道,“自古以来顿兵于坚城之下,乃是兵家大忌。”
“义军竭力攻城,若能在梁廷栋赶到之前夺取西安城,固然能占得先机。”
“只是西安城固若金汤,亦有左光先这样的名将坐镇,岂可轻易而下?”
“若是久攻不下,士卒疲惫,待到梁廷栋大军一到,为之奈何?”
“不意二哥亲自领兵一来,倒有几分长进了!”张顺闻言不由惊喜的看了陈长梃一眼,不由笑道。
“二哥这个说辞其实很对,如今我屯兵于刘家营,高垒深沟以为长久之计,正是欲破其梁廷栋,然后而取秦地也!”
“用兵之法,或存人失地,或存地失人。我攻城愈多,则兵力愈分;彼守城愈多,则兵力愈分。”
“故而,我欲累其兵,致其人,与之会战于西安城下也!”
话音刚落,张顺又指点着自家营地和远处的西安城道:“如今我军营地在此,彼军营地在彼。若是其营地有所缺漏,岂不耗费大量精力和兵力?”
“我欲战,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,乖其所之也!”陈长梃闻言眼睛一亮,不由背诵其兵法道。
“没错!”张顺闻言大笑道,“汝得之矣!如今这攻城之事,便暂交与你和‘蝎子块’、‘混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