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想到这里,张顺突然叹了口气道:“左光先是在拖时间呐!”
随即他又扭头向洪承畴问道:“他究竟在等待什么?”
“他在等新任三边总制处理边患!”洪承畴皱了皱眉头,随即斩钉截铁的应道。
“去岁,后金汗洪太远征插汉儿虎敦兔憨,虎敦兔憨大败西走,复多次犯我宁夏等处边境。”
“臣亲率官兵主力,连战连捷,共斩其部六千余人。虎敦兔又败走青海,遂病死在大草滩。”
“经此一役,土默特与插汉儿残部群龙无首,正是朝廷......明金二国招降彼辈之时。”
“土默特距离后金千里之遥,若想与明国争锋,唯有以兵临之,方有胜机。故而以臣观之,当系后金汗潜兵而来,新任三边总制患其犯边,不得不调集兵马以备之,是以无暇他顾。”
“而陕西巡抚甘学阔,乃一介腐儒,不知兵,必然束手无策,唯有仰仗陕西总兵官左光先和新任三边总制罢了。”
张顺一听,这洪承畴一会儿“插汉儿”、一会儿“虎敦兔”、又一会儿“土默特”也有点发懵。
遂细细闻之,半晌这才明白,那虎敦兔的插汉儿部原本放牧在张家口以北,大致位置就在后世锡林郭勒草原附近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