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升伸手拦住,笑着赔礼道歉道。
原来先前卢象升担任郧阳巡抚之时,彼处穷山恶水出刁民,百姓多身兼民匪两职,令他颇为头痛。
往日莫说向他们讨口水喝,不被他们突然翻脸,擎出刀枪来趁机讨命,就算那卢象升运气好。
如今到了这民风淳朴之地,他还有点颇不习惯。
卢象升伸手抓起水桶里的水瓢,满满的舀了一瓢,一饮而尽,然后随手递给杨陆凯、顾显,笑问道:“老丈贵庚,如何见了我们却也不怕?”
“你们是官兵,还是咋地?”老丈不客气的道,“只要是舜王的兵,我又没得罪你们,如何怕你?”
“须问你们莫不怕舜王的军法不成,还敢来吓唬我老头子?”
“官兵如何,义军又如何?”卢象升闻言一愣,不由反问道。
“官兵如狼似虎,专杀我小民,掠我财货。早已迎风臭三丈,哭声闻百里!”
“而舜王的兵,不虐不杀,来如过客,走如行人,不声不响,从不扰民!”
“哦?”卢象升闻言一愣,他担任朝廷命官这么多年,也曾主管过大名府、郧阳府等地军务。
他什么样的**子没有见过?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队伍。
他不由奇道:“凡敢战之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