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原来这厮自知失陷宗藩,死罪难免,不由心生一计,假意哄骗湖广巡抚唐晖前去夺回南阳城。
什么“顺贼”率领轻骑急行,都是他信口雌黄罢了。至于两千骑兵,不过是当初张顺攻打南阳城的时候,城里将官估算的兵额。
但是此番由和张顺交过手的南阳知府说出来,相当有说服力。
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巧妙,明明官兵侦查能力低下,对义军的行动完全一抹黑,居然让这厮胡说口蒙中了。
湖广巡抚唐晖闻言顿时不由有几分意动。
如果南阳知府所言属实,那么自己若能率领大家,击毙贼首,想必定是破天大功,到时候谁又能治自己的罪呢?
他不由连忙追问道:“贼人战力如何?又准备往何处而去?”
南阳知府一听便知晓湖广巡抚心动了,他不由又添把柴,煽风点火道:“以下官之见,贼人用兵轻疾,转进如风,不堪苦战。”
“军门须知战机稍纵即逝,一旦贼人劫掠完南阳,定然会转向它处!”
“不知欲转向何处?”唐晖连忙追问道。
“以下官之见,恐怕其志在襄阳!”南阳知府连忙应道。
南阳知府话音刚落,湖广巡抚唐晖不由拍案而起,大声喝道:“贼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