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,张顺倒没有一点动静。
想起刚才的云雨之事,曾雨柔羞愧的有点想再从王府山上跳下去。
可是一想到跳下去,她就想到刚才男人拼死营救她之事。曾雨柔心里对他的行为居然没有多少反感,反倒有一丝丝甜蜜。
曾雨柔啊,曾雨柔,难道你天生就是一个银铛的妇人吗?
她不由心乱如麻,举棋不定。一个身居高位,婆婆妈妈的男子甘愿为她做这么多,想必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?
想到此处,曾雨柔不由忍不住道:“像你这样的人,到底是怎么造反的?”
“啊?当初我和灾民被困在洪水中,活不下去了,只好造反了!”张顺见她语气软了下来,便搂着她温软的身体,慢慢的讲述了起来当初的经历来。
只要她不寻死腻活,张顺就心满意足了。
若说爱情,那自然是没有的。两人的关系,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和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羞辱罢了。
也不知道曾雨柔到底是怎样想的,居然安安静静听完了他的故事。直到这时候,她才问道:“你当初起兵的时候那么杀伐果断,如今怎么反倒婆婆妈妈起来了?”
“我……”张顺自己也觉得奇怪,反思了许久,才下结论道,“当时身家性命系于一线,为求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