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并用的再度爬上望楼,看向义军的中军。只见那一面硕大的帅字旗跟前的其他指挥旗帜随风飘扬,并无晃动的迹象。
难道“顺贼”真死了?洪承畴有点不敢置信。四十来岁的人了,他站在望楼上吹了半晌的寒风,见义军指挥旗帜不动,终于确认了这个事实。
他不由仰天大笑,顾不得爬下望楼便直接下令道:“全军听令,顺贼已死,速速与我展开全面反攻!”
传令兵得令,连忙传令给旗手,依令晃动旗帜,命令左中右三处兵马发起全面进攻。
这边官兵旗帜刚刚摇晃完毕,洪承畴乐得嘴巴还能合拢上,身边的士卒不由扯了扯他,示意道:“督师,动了!”
“什么动了?”洪承畴莫名其妙。
“贼人的旗帜动了!”
洪承畴顺着士卒的手中一看,只见义军中军大旗之下的指挥旗帜来回晃动,赫然下令应对官兵的行动。
顺贼没死?洪承畴直觉眼前一黑,差点一头栽下望楼。幸好左右士卒一把把他拉了回来,痛哭道:“督师,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,偶遭挫败,回头卷土重来便是,岂能自寻短见,轻掷性命?”
洪承畴惊魂未定,闻言不由伸手打了那士卒两巴掌,骂道:“混账东西,胡说八道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