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曹文诏本来正处于见到曹变蛟的欣喜之中。他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
曹文诏不由笑道:“两位勿忧,我曹文诏不是那坑害同僚之人。且不说如今我们欲渡河而不得,即便能够渡河,又济得什么事儿?如今官兵兵败如山倒,哪怕是神仙也难救了!”
睦自强和张全昌闻言倒是暗松了一口气,只是两人多少也有点将信将疑,欲言又止。
曹文诏明白这二人想说什么,又继续解释道:“我的侄子曹变蛟我是知道的,哪怕他投降了贼人,也不会做坑害我的事情。”
“既然他肯喊出这番话来,要么就是总督陈奇瑜败局已定,要么就是贼人早备下后手。我等若是渡河,只能自投罗网罢了!”
其实曹文诏说的对也不对。曹变蛟之所以这么晚才向曹文诏喊话,却是恰好赶到官兵冲杀上来,曹变蛟被堵在阵中,一时间不能冲出来罢了。
至于这事儿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,恐怕天底下也只有曹变蛟自己心里清楚了。
双方隔河对峙,一时间倒也无事。于是曹文诏和曹变蛟这叔侄俩就隔河叙旧起来。
曹文诏生怕侄子曹变蛟年轻气盛,又因为自己和“贼寇”之间的血仇,受到其他“贼寇”的欺辱。他反复询问曹变蛟在义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