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满饮此杯!我已经让主薄将功劳给你记上了,赏赐银两明日便能发到手中。等到你积累的功劳够了,我便把你从义兄那里要过来,跟我一段日子如何?”
任继荣闻言大喜,他虽然来义军不久,早已经打听明白。但凡升官,皆要到张顺身边学习培养一段时日。
如今主公客气的说要把自己要过去,什么意思任继荣哪里还不明白?
他连忙端起酒碗,咕嘟咕嘟把酒灌了下去,抹了抹嘴巴,跪下喊道:“愿为主公效死!”
张顺哈哈一笑,伸手将他扶了起来,对着众人说道:“赏有功,罚有过,令出必行!只要将士用命,天下何足道哉!”
其余将士见此不由都有点眼热,连忙都应声喊道:“愿为主公效死!”一时间君臣相得,热闹非常,把气氛推向了高潮。
直到不少将领都喝的醉醺醺了,那萧擒虎才偷偷走到张顺跟前,低声说道:“主公,此战虽胜,不足夸也。官兵根基未损,实力犹在。我等弃置洛阳城而不顾,前来此地,必不能久,久则生变!”
张顺闻言双目一睁,如炬似电,哪里有半点醉意?他仔细审视了萧擒虎一番,不由笑道:“不意二哥竟有如此见识。只是二哥素来喜猎虎豹,岂不知沉住气的道理?”
“虎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