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法度,岂可容许也?”曹文诏颓丧道。
“朝廷法度不外乎情理二字,如今事出有因,岂能墨守成规?少不得老夫勉力为将军说项一二,为将军争取一些时日。”吴甡连忙规劝道。
“若是将军不嫌弃鄙处浅狭,可暂时在我山西助我剿匪。前些日子,北虏扰及宣大等地,山西损兵折将。如今正是用人之时,若是将军能够为我训练士卒,剿灭山贼土寇。及山西兵强马壮,贼寇俱灭,我愿将麾下兵马精锐借与将军,将军再行前往河南府剿匪不迟!”
巡抚吴甡一番话这正中曹文诏下怀,他哪里不依?他连忙应道:“固所愿尔,不敢请尔!”
这边曹文诏“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”,只把一腔仇恨怒火,化作动力,早晚磨刀霍霍要张顺好看。
那边张顺在洛阳城中也没闲着。自从曹变蛟“降福不降舜”以后,福王麾下便聚集了原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、河南总兵王绍禹和曹变蛟三人。
张顺顿时如锋芒在背,顿时城中一切要紧事务也不顾了,连忙将张慎言、宋献策、赵鱼头喊来,商议应对之法。
张慎言曾为明臣,倒不好说些什么;那赵鱼头能力有限,又拿不出什么办法。唯有宋献策笑道:“此事易耳,主公且稍等片刻,宋某为主公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