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若非官兵数败皆为渡河之败,恐怕仅这千余损失,就足以这这五千官兵伤筋动骨了。
也幸好是因为渡河失败,剩余未曾参与渡河之事的其余四千队伍编制皆在,尚可作战。
一念至此,曹文诏便心生退意。他便叹了口气说道:“两位且整顿人马去吧,至于剿贼之事,尚需从长计议!”
睦自强和张全昌闻言一愣,不由下意识劝说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将军岂可气馁?”
曹文诏心中苦笑道:“我要怎么给你们说?难道要我说我被贼人擒入营寨,尽观贼人虚实,已知官兵不可力敌贼人吗?”
他只好解释道:“非是曹某涨贼人气势,灭自己威风。官兵自接触贼人以来,一败再败,如今已三败矣!”
“若非双方实力悬殊,岂能一而再,再而三哉?更何况大河横贯东西,官兵虽勇,无有用武之地。依我之见,谨慎起见,不如‘先为之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’!”
“这......”睦自强和张全昌相视一眼,心道:“我听闻曹文诏素来刚勇,不曾想少遇挫折便被贼子吓破了胆,真是浪得虚名!”
过了好半晌,张全昌才低声提醒道:“如今我们三人犹是待罪之身。若是被人参了一本,说我们坐视贼寇劫掠河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