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在上面建造中潬城的原因。”
赵鱼头正说着,他孙子赵鲤子突然插话道:“主公,我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说!”张顺懒得和他废话。那赵鱼头正讲的起劲,结果被孙子打断了兴致。他不由有几分不满,瞪了孙子一眼,不过倒也没说些什么。
赵鲤子见了爷爷眼神,倒有几分畏惧。不过依旧梗着脖子说道:“以我之见,守不如攻。这曹文诏好大的名气,却被主公数挫其锋,想必不过尔尔!”
“混账!”赵鱼头听到这里,不由吹胡子瞪眼,骂道,“我看你是好大的胆子,年纪轻轻,也敢空出狂言。这一次要不是主公当机立断,天命眷顾,换作他人,早不知死了几个来回。如何还能有你插话的份儿?”
张顺知赵鱼头回护孙子之意,不过情有可原。他依旧配合道:“老爷子,他就这么一说,我就这么一听,值得什么?说与不说在他,听与不听在我!”
赵鱼头这才不再言语,结果没想到孙子赵鲤子反倒对他拌了一个鬼脸。把老爷子气的,伸手脱下脚上草鞋便要抽他。
张顺连忙拦了,扭头正色对赵鲤子说道:“你若不说,那我就不听了!”
赵鲤子这才连忙说道:“我寻思着,那曹文诏虽牛,终究是个旱鸭子,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