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元恺笑着说道:“我们这个陛下是什么性子呢?大家都是知道的,喜欢与民争利,喜欢霸道独裁,就是没有宽厚仁义的样子,指望这样的陛下让给大家一个大便宜,真得有可能吗?”
屋里的人纷纷点头,这便是认可了阮元恺的理论,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扶苏变法的直接伤害者,所以他们是不会从自身角度去思考的,他们只会认为是朝廷,是陛下对不起他们!
虽然是变法的直接伤害者,但是如果让他们去直接面对扶苏,他们却是不敢的,所以平时做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,拖延一下咸阳商会的发展,才是他们最直接的目的。
阮元恺看着这些人,心里却是一阵的冷笑,不过是一群被人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罢了,正是可笑!
……
金锐意冲出了酒楼,还没走远,心里就后悔了。
自从父亲意外死后,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由他掌管,才不过几天的时间,他就已经是一筹莫展了,虽然生意上的事情,有着店铺掌柜的帮衬,暂时没有事情。
但是父亲之前的客源,采购的原料商,这些都得他一家一家的去联系,去维护,去建立自己的感情。
这一次参加这个聚会,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,在坐的这些人当中,只好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