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很恐怖！”
凡生喃喃回答道，想到刚才的短暂接触，心有余悸，于是有些疲惫的伸手揉着太阳穴。
“能发现你的意识视界？怎么可能？”
那人不敢相信，语调不由自主的升高。
“那人的实力至少是天心之上，难道是明至阶？”
凡生眉头深锁，低头猜测着。
“能发现第四步的意识视界，恐怕明至阶不够，但是破虚……这不可能的！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到达那个境界！他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技能！”
那人听到凡生的喃喃自语，也跟着分析，却马上否定自己的猜测，因为那根本不可能。
第四步吗？凡生依然低着头，这次却是一语不发，只在心里默默想着。
制神录上，第一步开启松果体，第二步进入变态期，第三步是提升大脑使用率，第四步……是意识进化……
如果按照那家伙的说法，那自己确实有可能已经是第四步。
那种范围夸张的意识视界，也只有第四步才有可能做到！
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，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已经第四步了？
这真是太他娘的诡异！
凡生想着想着，就有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油然而生，于是他伸出双手揉着跟鸟窝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