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怕是有些难,如今各方势力都在盯着何中堂一案呢。”
见韩德若有所思的样子,顾青初话锋一转道:“不知韩先生见何大人有何事?一定要见面才行吗?”
韩德喝了口茶,而后道:“三皇子的意思是想收何中堂为己用。”
“让人归顺这事,还是当面说更加真诚有力度,小皇帝太过无情了,当年何中堂可没少给他出力,现在自己站稳了开始卸磨杀驴,三皇子提起此事时叹息不已,物是人非啊。”
这就开始捧一踩一了?顾青初心中腹诽着,嘴上则应和韩德的话,跟着说了几句皇上无情的话。
“关于见何中堂这事,本候看看能否有运作的地方,韩先生现在侯府住着,等着寻找机会可好?”
韩德对顾青初的提议爽快应下,俩人这次谈话算得上宾主尽欢。
回到顾青初安排好的房间后,韩德打开了窗户,在窗边撒了些黄色粉末,不出半个时辰,一只黄色雀鸟落在了窗檐边。
韩德将刚写好吹干墨的信叠好,和信鸽传信挂在腿边竹筒不同,韩德将信藏在了鸟腹之处。
那里有根极细的鱼线,将信贴着塞进去正好卡住了。
放飞黄鸟后,韩德躺在床上闭眼假寐,事情太过顺利了,不知为何,他心里隐隐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