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教书先生怎配由宁良候作陪,韩德对此表示理解,在吃过饭后,他跟着周然走后院小路前往宁良候书房,在那里谈事。
“你让我从这里走?”韩得看着眼前墙下的洞口脸色有些恼怒。
这是狗洞!竟然让他钻狗洞!
周然心里对韩德这个叛党极为轻蔑,面上则恭敬道:“韩先生明鉴,小的绝无折辱之意,只要这条路无外人,主上说您和她要说的事情极为重要,不得有失,韩大人,这里是最为保险之路。”
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,他何须在意这个狗洞!
韩德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后,卷起袖子从狗洞艰难地钻了出来,刚站起来就发现周然从墙头跳进来了,他没钻?!
“韩先生见谅,小的膝盖和大腿有伤无法弯曲,故此也无法带人越墙。”
周然请罪行礼,这让韩德也不好说什么,最后只得憋住两个字:“带路。”
到了书房,顾青初让周然退下,表示那条路是唯一安全的捷径,实属无奈等等。
韩德连忙说他不介意。
情非得已下也没办法,他只求眼前的宁良候不要再反复地说钻狗洞这三个字。
“宁良候,咱们说正事吧。”韩德掏出帕子擦着额头的汗。
“好好,韩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