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着面巾,这句话说得像是说笑似的,只是为何温和的话,让他不自觉周身发冷?
冬将军直了直身子,语气带有试探问道:“主上,您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虽叫我主上,但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不好托大真当自己是,这件事咱们还是要商量着来。”
“孔潜多年前曾对顾家出手,他如今正在往外抛铺子……”
顾青初对冬将军说了自己的计划,在淮辽这边的人各地区没什么差异,冬将军绝对可以找到值得信任的本地人,装作买家去接手孔潜手中的铺子。
冬将军对付孔潜这是陈年旧怨,不会打草惊蛇。
“这点我可以做到,只是不知买了孔潜的铺子,然后我能做什么?”冬将军不解。
顾青初笑容神秘:“然后,就可以闹起来了。”
冬将军离开府衙时已经是深夜,他连夜赶回军营,顺道还带上了自己不争气的侄子。
厅堂内的顾青初伸了个懒腰,也准备回房休息,和元锦沛道晚安的时候,发现这人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顾青初摸了摸脸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元锦沛笑了,一把展开扇子摇了摇头道:“我在惋惜。”
“惋惜什么?”
“惋惜没办法遇到当年的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