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,然后道:“他犯错了应该受罚,就按照您说的办。”
冬临秉着呼吸,他头不敢抬话不敢吱声,保持着跪地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,若是有个地缝他恨不得钻进去。
这一天心情起伏太过跌宕了,屋子里这几个人没一个他能惹得起。别说上座的二位,自己身后的侍卫他都不能惹,脖子间再次被划开的口子还痛呢!
冬临猜到顾青初身份后,回想起自己的大放厥词,他没被拔了舌头真是家中祖宗保佑。
这两人的身份地位摆在这,加上他挑衅在先,就是把自己打死了,他大伯也没法子。
世事难料,上一秒冬临还在为惩罚过分而生气,现在已经因为自己能全须全尾地接受惩罚而庆幸。
原来在门口时,他感受到的那一道杀意不是错觉,元大人当时可能真的想杀他。
“影五,将人带下去,冬将军请坐,咱们再说说别的事。”
顾青初暴露自己的身份是有原因的,接下来的才是正事。
影五将冬临带走和来时对比鲜明,冬临像被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冬将军已经从见到主上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,他对元总指挥使和宁良候交情好这个传言有了新的认知。
原本冬将军没将这当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