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耗子个头大胆子也大,他们不怕人,甚至还吃过人。
很多犯人都有被耗子啃掉脚趾或咬坏耳朵的经历,它们算是狱中一霸。
这时,另一名侍卫从怀中掏出暗器,甩向墙边的耗子,薄薄的刀片将耗子头身分离。
察觉周围投来惊恐的目光,侍卫抱着剑皱皱眉道:“太吵闹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喊冤的囚犯通通闭上了嘴巴,就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牢房里的耗子都成了精似的,一个同伴死了,它们也都不叫了,钻进洞里猫了起来。
冬临眉头抖了抖,他怀疑眼前的人是在给自己下马威。
“走走走,我们这就走。”副使对侍卫作揖,然后劝着:“校尉,咱们走吧,或许是冬将军来了。”
他大伯不会这么快赶来,那县令的拜帖就算快马加鞭到了军营,通传验身也要好一会儿。
不是八百里加急诏令,小小县令的信件,不足挂齿!
冬临心里是这么想的,但脖间的剑尖儿实在太凉了,他顺着副使的话下了台阶。
“我跟你们走,我倒要看看你们耍什么花招,等你们跪下哭着求我!”
服软的同时,冬临仍不忘撂狠话,典型没有遭受过天卫司的毒打,不过也快了,两个侍卫看冬临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