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,你说我有没有说话的份?”林啸脚踩在凳子上,伸出手拇指比了比自己。
顾青初勾着嘴角嗤笑一声:“林县令是你爹,掌柜又不是你爹,凭什么允你在客栈吆五喝六?就算是府衙的官差,来民宅搜索也得事出有因有条子才行,你是哪棵葱?”
无怪乎林啸这般报他父亲的名头,在丰收县这个地方,县令便是天大的官,说一不二的大老爷。
加上县令夫人是晏家的人,府伊也会给林县令几分薄面。在丰收县报上林县令的名头,无人敢惹。
顾青初讽刺的话不仅没有让林啸恼怒大闹,反而让他生了退意。敢这般大放厥词,就算不知他的身份背景,也一定不是个善茬,更何况对方话里话外没把县令看在眼里,说的话十分有底气。
林啸性子坏,脑子并不蠢,不是激一激就上头的性格,他喜欢背后算计人出阴招。
“敢这么和我说话,你是哪里来的?”林啸不动声色套着话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顾青初嘴巴一撇,和刚才林啸瞧赵年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“我是来找人的,昨天你有没有看到两个络腮男人过来这里”林啸不再看顾青初,他侧身语气施舍似的跟赵年说话,这客栈在林啸心里早晚是他的,赵年就是垂死挣扎的小蚂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