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好奇而已,穿着过时的衣服,发饰单调,看来孟姐姐过得不太好呢,我呀就一样了,夫君是国子监祭酒,当年我就说孟家姐姐命苦,瞧,这不按照我说的来了吗?”
庞若兰话里满满的得意,抬手指了指云喜楼的大门道:“等下我要领着儿子去盛京最出名的酒楼吃饭,而孟家姐姐却只能在门口小摊买糖人,真是好可怜。”
耀武扬威的庞若兰心中爽快,当年她心悦的表哥喜欢孟昭兰,花庙选仙子祈福资格也因孟昭兰而失去。
孟昭兰算个什么东西,偏偏她最看重的两样都被夺了去,这是她压在内心深处未解的恼意。
如今一见,顿时觉得无所谓了,以前再如何,现在不还是过得比她差。
顾鑫十岁了,大人间言语的你来我往他听得懂,这个女人在嘲笑自己的母亲!
为人子怎能忍?
“这位夫人您一不是家里长辈,二不是娘亲身边之人,不了解不言语,这个道理我弟弟四岁小儿都知道,您应当懂。我娘并不命苦。”
儿子的维护让孟氏心里熨帖,扳直腰冷然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庞小姐还是碎嘴又多事。”
“放肆!”庞若兰身边的丫鬟斥责出声后,随行小厮向前几步,挥了挥手竟是要动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