吝啬的头也不抬,玩着自己的指尖,问:“什么是公,什么是私?”
“从你踏进这院门,就没有装糊涂的资格了”,江驰禹峻声:“你和韩宜年必有一人同玄铁有关。”
交叉的十指握成一团,容歌清冷的眉头皱了皱,说:“王爷是说玄铁背后的人?笑话,三爷清清白白,不管是玄铁,还是真正的偷运者,都同他无关。”
江驰禹凝声:“那就是你了。”
“切,可笑”,容歌摊摊手,不屑道:“王爷你那只眼睛瞎了?你觉得我有那本事吗?”
“保不准。”
江驰禹低头喝着茶,补充道:“你心里没鬼,就不会让韩宜年把涝山碎瓷清空了,若是纯粹想给本王使绊子,不必如此大费周章,容易丢命。”
容歌坐不住了,她费尽算计,没一样蒙混过江驰禹,她起身端起桌上的茶壶,自己倒了一杯,仰头饮尽,低声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一开始就是看你不顺眼,想给你使绊子,仅此而已。”
江驰禹抿唇:“为此不惜代价?”
“……惜”,容歌扶着椅子站着,长袖轻动,她看着江驰禹说:“我惜命,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,所以不等王爷拔刀,这不自己就来了么。”
“你没有什么能让本王利用的”,江驰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