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驰禹最后一点期盼了,眼下除了信韩舟,他别无他法。
话落,江驰禹忽地挡着嘴角低咳了起来,两声过后被他沉沉的压了下去,脸色更难看了。
韩舟犹豫一瞬,提醒道:“王爷郁气久积,非一日之功能根除的,河州天湿地寒,湿气会不停的蚕食骨髓,王爷风邪又重,拖下去伤身动体。”
江驰禹从城外回来后,总共就吃了一副药,又没有正经的休息过,方才坐了一个时辰,竟有些撑不住了。
嗓子被什么挠着一般,痒的他只想咳,连着胸口都闷疼起来,好不容易才忍着邪劲过去,江驰禹沉沉道:“本王的身子不劳你费心,还有一个时辰。”
韩舟噎了噎,“王爷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,所以也不在乎别人疼不疼?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