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跟韩舟绕圈子,嘴皮子什么时候都不如见过血的刀剑厉害,待会搭在脖子上,再硬气的人还不都得乖乖听话。
韩舟生硬的同泽也对峙着,旁边的郎又有忍不住上来圆场,将韩舟挡在身后,对泽也拱手赔笑,道:“公子都别生气,韩大夫年轻气盛,一门心思都在救人上,自然见不得病人痛苦,体谅体谅他。”
“我的双手是用来救人的”,韩舟说。
泽也捏着剑短暂的怒了一下,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。
韩舟紧绷的身躯有些不济,他扶住一边雕花小柱,低低的喘息着。
光是一个侍卫都能让他惧怕,更何况是尊贵的渊王殿下呢?韩舟心疼的想,被渊王带走的一夜,韩宜年是如何撑下来的呢?
他为了韩家不惜性命,到头来却换来什么?
父亲的陷害和排挤,婶婶们的轻视……还有自己的不理解。
李伽蓝说宜年病了,韩舟瞬间担忧起来,恨不得现在就去见韩宜年一面。
身边围着三个不停叹气的郎中,一长一短的叹气声把韩舟的神识拉了回来,他下意识的开口,泰然道:“几位不用劝我,我习医的初衷绝对不是为了帮助恶人做恶,伤天害理的事有违师命,宁死不屈。”
江驰禹正好到了门边,听到韩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