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得多恶毒的心思才能对一个垂死的老人下手!
怪不得渊王为难宜年,这渊王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,手段毒辣,简直是个魔鬼。
泽也轻轻抬了一下眼,朝韩舟白到透的容色看过去,忽地想,自己刚才是不是被“凶”了一下?
韩舟仔细替崔古诊过脉,注意到了崔古是个太监这一点,他暗暗记下,装作的若无其事的打开脚边的药箱,就要为崔古施针。
泽也皱眉,问:“你有几分把握?”
韩舟背着身说:“什么把握?”
“你只需要让他开口说话就好”,泽也顿了一下,冷声:“至少坚持一柱香时间。”
一股无名的怒火从韩舟慈悲的心底升起,他沉默良久,慢慢替崔古施完针,顺便将被褥往上拉了拉,一直盖到崔古的胸口。
泽也俯眼注视着他。
韩舟觉得那股眼神瞬间戳进了他的脊背,像是要把他戳穿。
“其他地方不用施针”,泽也显得有些不耐烦,隐声威胁道:“按照他们几位的说法,在喉间施针,暂且压制住毒性。”
整理好好药箱,韩舟缓缓起身,回头看了泽也一眼,说:“我是来救人的,得按照我的法子来,我从来不知道还有喉间施针压制毒性这一种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