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逮谁不好,怎么就偏偏逮江驰禹儿子呢”,容歌托腮,无奈道:“这要是江驰禹知道了,还不得把我和时言拆了?”
竹莺大为震惊,愁眉苦脸的瘪了声,小心翼翼的探道:“小姐是说,他俩能安然逃离渊王府,是挟持了小世子?”
容歌缓缓点头,“大麻烦啊。”
“怎么……不会是……”,竹莺低声惊呼:“他们把小世子杀了?”
随着竹莺这话落,不知道从那穿来一股子妖风,激的容歌阵阵发寒,连舌头都差点打结了,连忙摇头:“那倒还不至于,他俩也没这个胆子,就是给打晕了而已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……”,竹莺缓缓顺着心口,吐了一口浊气,道:“事情发生了这五六日了,按理说渊王殿下应该收到汴京的信了?那会不会在汴京大肆搜查,我们的人岂不是很危险?”
怪就怪在这了。
少说也有六日了,若是飞鸽传信,江驰禹该收到他儿子遇险的事了呀?可容歌瞧着江驰禹在曲阳县折磨韩宜年的闲散性子,又像是不知道。
难道渊王府的近卫私瞒了消息,没敢给江驰禹报?
容歌咂摸不出江驰禹到底有没有同汴京通信,只能静观其变,等着雪蜈蚣到河州再说。
“等晚上,你再让刘卢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