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身子,说:“属下无法容忍王爷历经艰苦,还要被宵小之人诟病,自四年前汴京风波后,渊王府上下便力齐一心,胆敢再拿汉州匪寨说事者,属下必不能让他好活!”
江驰禹动了动唇,嗓子被心底的火燎的疼痛,他搁起手臂,热眼看着泽也,良久才道:“……别去了。”
泽也红了眼,皱声:“王爷为什么总要退让呢!当年圣上逼你,属下不敢多言,可如今韩宜年他算什么?他知道什么!王爷至今还要忍受言官的笔伐,这一切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”
“回来……坐下”,江驰禹哑声:“就像你说的,言官们又知道什么呢?他们对我处处紧逼,也是忠谏罢了。”
“那韩宜年呢?”泽也回过神,扶着门框喘息。
“韩宜年更是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是把他杀了又能如何?从玄铁案牵扯到韩家开始,韩宜年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”,江驰禹抬眼让泽也坐下,他紧皱着眉心,沉说:“你向来是让我放心的,怎么就失了稳重呢?但凡仔细想想也应该明白,韩宜年是受人指使的,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,还不值当本王为他动怒。”
泽也拖着压抑的步子进来,没敢坐,柱子般的站在江驰禹面前,阴着脸说:“是属下鲁莽了,可韩宜年依旧罪无可赦!等揪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