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也面色难堪,低头抓紧剑柄,一言不发。
江驰禹:“不过让你去提点了韩宜年两句,怎么一回来就哑巴了。”
“王爷”,泽也抬头,压着满腔的怒火,重重道:“求王爷给个恩准,属下有点私事想等处理干净了再回来。”
江驰禹抬手将安息香灭了,指尖触到了矮桌边的香灰,他似不经意的擦拭着指尖,随声:“你有什么私事是本王不知道的,韩宜年惹到你了?”
泽也错开凶戾的眼,用尽力气的手捏的剑柄“嗡嗡”作响。
幽幽叹了口气,江驰禹敛神看向泽也,他有点惊讶,什么事能将激怒泽也,让他强压着怒火。
凭一个韩宜年?他得有多大的本事。
淡淡笑了一声,江驰禹把泽也的手从剑柄上挪开,将出鞘半寸的剑刃轻巧的推回去,沉道:“你从何时就跟着本王了,你心里想什么本王能不知道?说说看,韩宜年到底是那条命又触到本王的逆鳞了,让你愤怒至此。”
泽也日日看着江驰禹消瘦却无能为力,心下明白这个时候提起过往旧事只会火烧浇油。
可江驰禹又何其的了解泽也,他微一蹙眉,泽也便半跪在地。
“王爷,韩宜年心思不纯,实在该死!”
江驰禹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