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嗯”,韩宜年蹙眉,漫不经心道:“时候到了,大哥也就没事了。”
“还有二爷”,朱管家操了太多的心,无奈的说:“三爷得饶人处且饶人,让二爷也早些回来,嫡系已倒,从此都没人能压三爷一头了,老奴心灰意冷,以后也只会在老太爷院里伺候,至于三爷的事,老奴一概不问不听就是了。”
韩宜年出奇的平和,“朱管家最是懂爹,有你在爹身边伺候着,我也放心。”
“三爷放心就好”,朱管家声音更低了,甚至是多了几分孱弱,他慢慢说道:“老奴按照三爷的吩咐做了,大爷虽有过错,却也不应该被冠上大不敬的罪名,老奴当着河州商户的面诬陷他,心下实在愧疚,还请三爷务必善待大爷,要知道老奴这么做,都是为了韩家。”
不是为了其他人,更不是因为韩宜年。
韩宜年看着朱管家摇晃着离开,头脑一昏,终于支撑不住,随着眼前极速的模糊,他便没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