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康秋柔颤了颤,她本着胡搅蛮缠的性子,扬声:“我一个妇人,如何辨的过你?要不是被逼无奈,怎会在众人跟前失了你的脸面?我就是命苦,你二哥就是心善,他在牢狱里一病不起,申诉状递了一封又一封,又有何用呢?”
“三弟你怎能忍心,你怎能不去看你二哥一眼……”,婢女差点拉不住康秋柔,她顺势又要跌下去,嘴上说着,“冤枉啊,你二哥是被你冤死的,他得死在镇安牢里!被你亲手害死了……”
韩宜年寒了声:“你胡说八道!”
码头上人散了些,可商户们一个都没走,隐约知道韩二爷出了事,在镇安关着呢,具体的细节却无人打听。
被康秋柔当着众人的面这么一唱,先前戏台还没落幕,这有迅速搭起了一台新曲。
有人听不下去了,直接问韩宜年,说:“三爷,这是你韩家的家事吧?怎么闹到码头了,还有二夫人说的……真的假的?”
韩宜年回头看了那商户一眼,冷声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大家也都看出来了,今日有人要刻意刁难我,让大家笑话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”,商户一点头,说:“既然是家事,我们也不多问,三爷你快点解决了吧。”
康秋柔眼珠一转,当即尖叫一声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