亵渎的。
大夫人脸色发僵,松开韩景同的手,恨铁不成钢道:“大爷你怕什么!那汴京在哪?渊王距离河州更是天高地远皇帝远的,他又没有顺风耳,如何得知曲阳县的一点小闹剧,我们就是把曲阳码头闹翻了,他也不知道。”
韩景同:“你没看清那瓷器上刻的什么!”
“我看见了”,大夫人说:“管他刻的什么,反正现在已经这么多人知道了,你还指望明天大家都忘了不成?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韩景同喘着气,被康秋柔越来越悲的哭声激的耳膜疼。
大夫人凑近了些,小声:“老爷你不如狠一点,反正这消息该传的都要传出去,我们又拦不住,与其等着将来被怪罪,不如趁着今天将脏水都泼到韩宜年身上,日后说起来也同我们不知情的人没干系,我可没听过造谣生事的罪名还连坐的。”
韩景同看不清眼前的局势,他又怕又愤,眼看着商户都拥到了韩宜年那边,简直是心急如焚,现下大夫人说什么,他就傻兮兮跟着听了什么。
大夫人冲他点点头,又诱导又安抚的,竟真的让担惊受怕的韩景同镇静下来。
她笑了笑,看着康秋柔就要爬到韩宜年跟前,哭的拉都拉不起来。
韩宜年往后退了退,冷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