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好似往韩宜年这边靠了。
韩景同扫视一圈,哪能让这种事情发生,现在不扳倒韩宜年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
同大夫人对视一眼,韩景同愤懑的打破这短暂的平和,“韩宜年!你别在这拖延时间,想让大家信你,就将涝山瓷器的事解释清楚,让大家去东边亲眼看看!”
韩宜年决然的摇头,说:“不行。”
“看看他,大家都看看呐”,韩景同也装不下去了,大声嘲讽:“你就是不敢,你背地里做了对不起大家伙的勾当,你心虚!你害怕!”
韩宜年横眉,“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我怕什么?”
“你怕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我当然清楚”,韩宜年道:“事情复杂,牵扯颇多,我本来想着瞒一时是一时,处理好了再同大家说的,不曾想连瞒的机会都没了。”
他无端的说这种话,让人的心都跟着他提了起来。
立刻有人叫道:“三爷,莫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韩宜年点头,“一点麻烦事。”
就在大家都屏息凝声,竖长了耳朵静听着韩宜年说个明白时,韩宜年却突然又不吱声了。
几步之外围观的泽也面色阴沉,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韩宜年,只要韩宜年敢乱说, 他完全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