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三爷你给个准话!”
今日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僵持到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同韩宜年说话,正是因为生意场上建立起来的信任。
可现如今这份信任因为瓷器被毁的事出现了裂缝,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了。
韩宜年垂头叹气,数次动了动唇,才为难道:“我韩宜年向大家保证,绝不会因为来日富贵了,就背信弃义,忘了诸位的扶持。”
大夫人趁机扯了韩景同一下,韩景同出乎意料的开了窍,满脑子都在“富贵”二字上,惨兮兮的指着韩宜年,“三弟你终于肯说实话了,你果真是富贵了,爹才刚倒下,你就找了靠山,你说说,靠山是谁?”
韩宜年忍不住想翻白眼,他此刻若是报江驰禹的大名,周围这圈人的气焰怕瞬间就灭了。
他僵硬的摇了摇头,否认道:“大哥说笑了,我哪里有什么靠山。”
“你没有?”韩景同愈发的悲戚,大声:“你明明就是有了,不然你怎么会背着我们把瓷器毁了?货船还停在东边,你现在就带我去看,里面但凡装的不是金贵物品,你都不会如此冷血无情!”
“大哥!”韩宜年拦住他,硬声:“货船里没有金贵物品,我没有骗你。”
他越是不肯让大家去看,大家越是好奇,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