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完整的话再死,可现在被韩宜年一闹,玄铁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涝山瓷器一夜之间人尽皆知,他不得不先把审问崔古的事耽搁下来。
泽也还欲说什么,方蹦出一个“韩”字,元霖就气喘吁吁的进来了,他一身浓浓的汗臭味,江驰禹当即拧了一下眉心。
泽也看他还在往跟前凑,连忙一把两人逮住,推到船舱口,嫌弃道:“就在这说,王爷病着呢,别让他闻见你身上的味。”
“我身上有味?”元霖抬起胳膊嗅了嗅,他自己确实闻不太来,可顾忌江驰禹有恙,还是往通风处站了站,这才苦大仇深的耷拉着脸,说:“王爷,乱的不行了,河州商户一个个要向韩宜年讨个说法,让他解释解释涝山瓷器的事,韩宜年没辙,让属下来问问王爷。”
江驰禹抬眸:“韩宜年就没说什么?”
元霖惑然:“说了,好像又没说。”
“……他说什么了?”泽也声音和人一样,没有生气。
元霖想了想,他一直待在韩宜年身边,韩宜年被商户和好戏的百姓堵的命都快没了,他嗓子都说哑了,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出倒,听的元霖焦头烂额。
好半天元霖才组织好语言,有模有样的学了句:“大家都别挤,小心踩踏到人了,涝山瓷器确实是韩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