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么个理,韩宜年现在背后是玄铁,玄铁背后是江驰禹,是军候,是父皇!”
每次想到容祯,容歌就控制不住难受,她说:“江驰禹现在可得好好撑住韩宜年,不能让他倒了。”
想要平息这场由曲阳百姓同河州商户推出来的纷闹,什么事都得让韩宜年亲自出面,由韩宜年以他韩家的名义断了百姓的好奇心,安抚好商户们颇为义愤的情绪。
而江驰禹,就得好好仰仗韩宜年了,他还得在背后为韩宜年出谋划策,助他早起把聚集在码头的人赶走呢。
“啧啧”,容歌伸了个懒腰,抿唇浅笑:“让江驰禹有气不敢撒,想想都痛快。”
“对了,刘卢山呢?”容歌问竹莺。
竹莺说:“在呢,刘卢山今早过来问小姐今日出不出门,他在后院修理马车呢。”
“我不出门,让他出趟门”,容歌说:“他面生,江驰禹不会注意,你让他去找一下梁有才,帮韩宜年一把。”
“小姐,我听说大多商户都去码头闹了,梁老爷会不会也去了?”竹莺不明白容歌让梁有才帮什么忙,毕竟此人信不信得过还不一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