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二夫人在一旁刻板着脸,一想到韩景盛日日在牢狱里受苦,她恨不得撕碎韩宜年那张虚伪的面孔。
大夫人惯会添柴加火,看了二夫人一眼,愈发的尖酸道:“秋柔你也是,二弟被陷害进了牢狱,受了这么多天的苦,韩宜年不闻不问就算了,还不知道背后给你使了多少绊子,让你现在连镇安的牢房都进不去,你几天没见过二弟了?”
二夫人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,面色扭曲,恨声:“二爷被害,我一个妇道人家,能有什么办法,我去怡园闹,韩宜年干脆连人都不见了,我还能如何?”
“人不见了你不会去找吗”,大夫人一口一个“秋柔”叫着,挑声:“现在出了瓷器的事,他韩宜年不在码头还能在哪,他连瓷器都敢私下毁了,还有什么不敢的?二弟在牢中多待一日,就多一日凶险,谁知道这畜牲安的什么心!”
康秋柔瞪了大夫人一眼,她一个妇道人家去码头闹,被人指指点点,丢的还是二爷的脸,大夫人无非就是想看韩宜年吃瘪,好让韩景同趁机架空他。
这点狡诈的心思,康秋柔可听的出来,她不乐意道:“大嫂也知道出了大事,韩宜年总要回来给我们一个说法,到时候我自然不会让他轻易离开,二爷一日不放出来,我一日不会给他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