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伏法,那韩家众人皆是谋逆罪人,泽也。”
泽也上前一步,拱手:“王爷吩咐。”
江驰禹深邃的瞳孔愈发的冷,说:“即刻带人封了韩府,韩府上下男丁落狱,女眷另押,若有反抗者,格杀勿论!”
“是!”
泽也这一声,生生将韩宜年堵在胸口的瘀血逼了出来,韩宜年跪在地上干呕半天,胃里的酸水混着假想的血腥味吐了出来,他像是真的撑不住了。
连一句狡辩都没有,无神的躺在了地上,憔悴的没一点血色。
江驰禹嘴角直抽,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所料,要么是韩宜年疯了,要么就是他疯了。
没有想象中的哭喊求饶,没有一句的辩解,韩宜年就这样认罪了。
他宁愿用一堆假证,拖着整个韩家一起下地狱,也不愿再多查一时半刻。
好!他敢玩,江驰禹就敢让他后悔莫及!
史鸿云不敢拦泽也,也不好再驳江驰禹,只能把气都撒在韩宜年身上,他抖着双手锤了韩宜年两圈,恨声:“你简直是疯了你!!你……你什么都不是,本官真是看错你了!”
韩宜年嗓子痛,他呆滞的盯着一处,慢慢说:“多谢大人抬爱,大丈夫敢作敢当,是草民做的草民就敢认,不像……有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