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史鸿云自己打脸,刚才还默默发誓不管韩宜年死活的,可一看这满地凌散的契约,他又心一软,说:“王爷,这是假的。”
江驰禹忍不住瞥了史鸿云一眼,又神色意味不明的挪开。
史鸿云还欲好好拿给江驰禹看看,他拖着膝盖惨兮兮的往前凑,正欲开口,江驰禹冷然的打断了他,漠声:“史大人是觉得本王瞎吗?”
韩宜年伪造证据,就算他无辜,凭借这点也是欺他江驰禹,必得重罚。
史鸿云噎了噎,继续求情:“王爷息怒,下官觉得韩宜年是个稳重之人,断然不会用假的证据来戏弄王爷,这其中必另有隐情,还请王爷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。”
江驰禹说:“本王还得给他多少机会?”
“就、就最后一次”,史鸿云豁出脸皮,恳求道:“事情毕竟出在河州境内,下官督察不力,百死难辞其咎,韩宜年受下官管辖,下官只希望他能说出实情,帮王爷早日破案,绝无半点私心。”
江驰禹扶着太阳穴,周身煞气腾腾。
史鸿云貌似听到了韩宜年一声惨叫,他叩首:“下官请王爷三思,也给下官一个赎罪的机会。”
江驰禹不吭声,史鸿云就拜的不起,他句句肺腑,戳江驰禹的心口,连着江驰禹脑壳一阵一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