诛心的冷眸,一咬牙,重复道:“草民认罪了,玄铁就是草民一时利欲熏心,私运藏在货船里的,韩家上下无人知晓,请王爷重惩草民一人。”
只听的一声瓷片乍裂之声,江驰禹捏碎了手边的白玉盏,他不怒自威,阴声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!就你刚才一番说辞,本王便能要了你的命!”
韩宜年不敢迟疑,说:“草民知道,私藏玄铁,是死罪,所以不敢有所欺瞒,请王爷处置。”
江驰禹冷笑:“不敢欺瞒!本王看你胆大包天!照你这个说法,这两日可都是在欺瞒本王!”
霎那间,厅上众人齐刷刷跪了一地。
史鸿云惊不可愕,直接被韩宜年吓掉了半条命,舌尖抖的都不利索了。
他扭过头,狠狠的瞪着韩宜年,急切道:“你糊涂了,到底再说什么?不要命了!”
他韩宜年要死,干嘛拖着自己下水,史鸿云哑巴吃黄连,苦到心里了。
这两日为了帮助韩宜年早日查清玄铁案,史鸿云处处帮衬,更是一开始就在江驰禹跟前说过恻隐之言。
此时韩宜年骤然认罪,无疑是坑了史鸿云一遭,很难不让人怀疑,韩宜年所作所为,都是河州知府在背后暗中相帮。
情急之下,史鸿云叩首:“王爷稍安勿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