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眼色,想让他认罚再诚恳点,或许能少挨两板子,可月色太暗,元霖没看清楚,以为泽也让他赶紧说完滚。
他便接着道:“属下把这庄子翻了三遍,崔古这老东西竟把所有封存的笔信都躲在屋里烧了,连个渣都没留下,现在把他弄醒,倒是能让王爷问一两句,可属下再一想,崔古用碳灰把自己毒了个哑巴,就算醒了也说不出话,他还不会写,王爷你说,他是不是没用了?”
泽也别过头,小声嘀咕:“……蠢货。”
江驰禹本就心烦,又被元霖一针见血的将这步废棋理了个明明白白,郁气没来由的从心底腾升上来,两个多月来强压在体内的风邪酝酿了这么些日子,终于在他苦苦追寻、到头来却线索尽断的这个晚上波涛汹涌的反扑起来,江驰禹喉咙痛痒,俯身剧烈的咳嗽。
泽也大惊,连忙整个身子用力拖住江驰禹,瞪了元霖一眼道:“叫郎中!”
元霖也受了惊,连滚带爬的起来去屋里揪郎中了。
江驰禹没想到自己病在了河州,风邪一破,他便毫无预兆的烧了起来,泽也不敢大动,只好让江驰禹在庄子上休憩了一晚。
次日一早,泽也将院中近卫集结,江驰禹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,元霖拿了披风给他系上。
“王爷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