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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在容歌手里吃过亏的人,韩宜年感动归感动,却绝不会再傻兮兮撞第二次,他万般无奈道:“我堂堂一个大男人,用的着你出谋划策,我有分寸,你别瞎操心了,你有这份心,就够了。”
“你真有分寸?”容歌反笑了声,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江驰禹是什么人你亲眼见过,我虽还不知道你得罪了他什么,可我却知道他是如何为难你的,威胁你的,你若是真能在他手下毫发无损的回来,你就去吧,我才懒得管你呢。”
韩宜年撑的唇角:“你不插手最好。”
容歌:“……”
她软硬兼施,韩宜年仍旧油盐不进,气的她嗓子都快冒烟了,究竟是什么大事,他多说一个字能死了他不成。
强忍着心口的火气,容歌装作满面忧心的望着韩宜年,抬了抬轻扬的眼尾,那目光却澄澈如一汪清潭,看着毫无算计。
韩宜年发怵,“你早点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”,容歌掐着韩宜年出门的步子叫住他,关切道:“我再问最后一句,真是是小事吗?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?”
她的耐心都快被消耗完了,巴不得韩宜年现在、立刻、马上转过身,泪眼婆娑的看着她,大声说:“我要!我要!我需要……!!”